注释:
〔1〕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: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北京:商务印书馆,1979 年,第1016 页。
〔2〕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: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第 1479 页。
〔3〕冯契:《冯契文集》第九卷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 年,第 3 页。
〔4〕冯契:《冯契文集》第九卷,第 5 页。
〔5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63 年,第 369 页。
〔6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5 页。
〔7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189 页。
〔8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38 页。
〔9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41 页。
〔10〕当然也可以翻译为生——活——在这个世界,或者生存在这个世界。
〔11〕根据杨伯峻的统计。
〔12〕例如《为政》第五章:“子曰:‘生,事之以礼;死,葬之以礼,祭之以礼’”;《先进》第12 章:“季路问事鬼神。子曰:‘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?’曰:‘敢问死。’曰:‘未知生,焉知死?”;《颜渊》第 10 章有云:“爱之欲其生,恶之欲其死。既欲其生,又欲其死,是惑也”。
〔13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79 年,第 41 页。
〔14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127 页。又,此句当译为:人要生活就不能不组成群体,组成群体如不讲名分就会相互争夺。
〔15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316 页。
〔16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217 页。
〔17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98 年,第 35 页。
〔18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35 页。
〔19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62 页。
〔20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81 页。
〔21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63 年,第 57 页。
〔22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0 页。
〔23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22 页。
〔24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94 页。
〔25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401 页。
〔26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105 页。
〔27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367 页。
〔28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127 页。
〔29〕例如不食周粟的伯夷、叔齐,最后就只能饿死于首阳山。
〔30〕毛泽东为刘胡兰的题词。
〔31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81 页。
〔32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23 页。
〔33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59 页。
〔34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19 页。
〔35〕人在本质上避苦求乐,因而人必以求幸福为生活(人生)目的。
〔36〕《庄子·逍遥逰》。
〔37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65 页。
〔38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34 页。
〔39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98 页。
〔40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362 页。
〔41〕周敦颐:《通书》,《周敦颐集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90 年,第 21 页。
〔42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13 页。
〔43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13 页。
〔44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27 页。
〔45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27 页。
〔46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 页。
〔47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62 页。
〔48〕参见《论语·述而》,子曰:“富而可求也,虽执鞭之士,吾亦为之。如不可求,从吾所好。”
〔49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25 页。
〔50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81 页。
〔51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36 页。
〔52〕一说此句中的“得之”当改为“去之”。
〔53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36 页。
〔54〕儒家常斥奸商“为富不仁”,这说明儒家认为财富可以靠不道德手段获得。
〔55〕《尚书·洪范》。
〔56〕《尚书·洪范》。
〔57〕北京大学《荀子》注释组:《荀子新注》,第 140 页。
〔58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41 页。
〔59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8 页。
〔60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156 页。
〔61〕杨伯峻:《论语译注》,第 67 页。
〔62〕朱熹: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6 年,第 35 页。
〔63〕系指:无论选择三种生活方式中的哪一种都有其合理性。
〔64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304 页。
〔65〕杨伯峻:《孟子译注》,第 86 页。
〔66〕毛泽东说:“与天斗,其乐无穷;与人斗,其乐无穷”,这固然是在倡导斗争哲学,但从某种意义上说,它正可以作为儒家这一认识——人生为乐、做人不是为了受苦而是为了享乐——的脚注。
〔67〕这不但是儒家需要正视的问题,更是儒家必须克服的不足。为此,我曾一再指出,儒学的未来发展,当努力实现三个根本性的改变,其中第三个改变叫作“改变导向”,即由专注正面指导人生转向积极关注人生的负面问题。
【作者单位:苏州大学哲学系】
(《孔学堂》2016 年第 4 期)